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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斯勒小传

克莱斯勒创作演奏的小提小品 爱之喜


       克莱斯勒(Fritz Kreisler)1875年2月2日生于维也纳,1962年1月29日死于纽约。著名的小提琴家及作曲家。四岁时就在父亲的教导下开始学小提琴,他的父亲是位医生,同时也是狂热的业馀小提琴家。後来在奥伯(Jacques Auber)的指导下,当他七岁时便获得维也纳音乐院(ViennaConservatory)的允许入学 — 该校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学生。

       他在那里跟随黑姆斯伯格(Joseph Hellmesbergerjr.)学习小提琴,并与布鲁克纳(Bruckner)学习乐理共三年的时间。九岁举行第一场演出,并空前非凡地在十岁获得第一名成绩。之後他前往巴黎音乐院(Paris Conservatoire)向Wieniawski的老师马萨(J. L.Massart)继续学习小提琴。1887年他与四位都较他年长十岁左右的小提琴学生同获首奖毕业,当时他年仅12岁,至此之後他在琴艺上就不曾接受其他老师的指导。

       接下来的数年间,克莱斯勒在音乐事业上的发展并不顺利,其间甚至有朝医学及美术方面发展的举动,但在无法忘情小提琴的情况下,再度重返乐坛。1901年他第二度赴美演奏,此次则大获成功。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克莱斯勒返回奥国从军,1914年因伤退伍并前往美国,但因反德情绪高昂,他只好暂且停止在舞台上的演出活动。1941年他在纽约街头漫步时遭车撞伤而不省人事,音乐界一度认为他没有希望重返舞台。

       然而一年後他就重登乐坛,演奏门德尔松(F.Mendelssohn)的E小调小提琴协奏曲,并且技不减当年。克莱斯勒在作曲方面以小提琴小品为主。年轻时唯恐因自己名气不够大,使人不愿接受他的作品,因此他曾模仿旧时期音乐家的风格创作许多乐曲,并将乐曲冠上那些知名音乐家的名字,使这些作品得以迅速地广为流传。另外他也改编其他形式的乐曲而为小提琴曲,并为贝多芬、布拉姆斯…等人的小提琴协奏曲写装饰奏(Cadenza),为后世留下丰富的音乐资源。
让我弹着  让我唱着  一个生命的过客  一个孤独的影子  一首生命的悲歌  一个岁月的休止符...
原帖由 暗淡的月~ 于 2008-3-9 00:14 发表

古典乐其实也是百多两百年前西方的流行乐 很多曲目都是平易近人的



学会倾听

                                                                                                                      ...
好文章

梅纽英的小提琴也是大师级的
独立之精神

自由之思想
原帖由 力量与美 于 2008-3-9 23:15 发表

好文章

梅纽英的小提琴也是大师级的
梅纽因的小提是青少年时代厉害  中年以后反而暴露了基本功不扎实的缺点
20世纪的小提大师
除了海菲茨 克莱斯勒
还有米尔斯坦 埃尔曼 大卫奥依斯特拉赫 格鲁米欧 谢林 里奇等
至于阿卡多 帕尔曼 朱克曼 穆特等人该算是晚辈了
让我弹着  让我唱着  一个生命的过客  一个孤独的影子  一首生命的悲歌  一个岁月的休止符...
不过 梅纽因的一生有极强的人格魅力 他为小提教育致力诸多
让我弹着  让我唱着  一个生命的过客  一个孤独的影子  一首生命的悲歌  一个岁月的休止符...
原帖由 暗淡的月~ 于 2008-3-9 23:45 发表
不过 梅纽因的一生有极强的人格魅力 他为小提教育致力诸多
梅纽因的指挥也非常出色
和小音乐迷的感人故事
独立之精神

自由之思想
梅纽因访谈录
作者:大卫·杜波   译者:曹利群   




文摘
书摘
梅纽因:法国人对一切艺术都有一种理性的**。法国人能够爱,但他们过于世故,他们的爱永远是情爱和理智的混合物。而德国人却是不加选择地去爱,法国人绝对不会那样。法国人并不具有独立的判断能力,他们的确不是有音乐天赋的民族,但他们却是世界上最好的音乐听众。因为他们专擅此道,或者说他们只培养那些不用动脑子的兴趣。所以他们知道你的演奏有没有风格。他们不会说,“啊,我喜欢他,他的发音是最优美的。”不,不会这样:你得拿出更多的东西来满足他们。

梅纽因:说得太对了。我有一个志向,就是要看见每一所学校都以唱歌和跳舞来开始每一天的生活,就像科达伊的方式被引入到匈牙利一样,对经院式教学培养出来的学生大有裨益。他们借此会呼吸到更新鲜的空气,感受到更良好的人际关系;他们会感到更加放松,身心愉悦,人也会更机敏。我觉得那会是一件大好事。不过瓦茨说得对,人们不得不关注工业化生活所带来的影响。在这个社会中,每一件事情都是被事先计划好了的,我们生活的每一个细节都得到了精确的安排,每一秒钟都被计算过了。事实上,我们寻求自发性行为是作为对按部就班的生活的补偿。为此,我们竭尽全力,想尽一切办法。我认为,人们已经强烈地感觉到缺乏这种自发性,我们不得不重新培养这种自发性,因为人类已经不适应那种自然的生活,他们的本性只剩下了大发雷霆。当然,那种答案显得过于迅疾也过于直接。严密的组织性、纪律性和严格的训练,用于训练有素的军队,也许导致了过分的强烈与猛力,但从另一方面说,我们的确需要约束与训练。然而就创造性与必要的自我约束以及自发性等方面来说,还有什么比音乐的训练更为合适的呢?我们正在陷入完全失控的巨大的困惑之中,我们对自由无法约束,要么滥用它,要么否定它。我们无法找到一种真正的平衡,因为我们自身已经失去了将自发性与约束性协调在一起的能力。

梅纽因:的确是这样。但我从来没有真正尝试过印度式的参禅打坐,当我研究或是思考一个总谱的时候,我会沉思冥想于我的音乐之中。不过,我曾做过珂陀瑜珈,那是一种姿势,还有呼吸的调控,呼吸是瑜珈术中非常重要的一个环节。我们这种文明的生活的悲哀,就在于这是一种被限定的文明生活,它消解了我们生活中一些本质的东西,而让一些所谓人为的艺术取而代之。如果你愿意,管它叫手艺也可以。人们不得不去学着呼吸,不得不去学习走路,学着按自己的本性去生活。什么都得从头学起,但几乎没有人能够做得到。

梅纽因:我知道,就是那样,真是不可思议。我觉得这是进步的一种“疏离”(Alienation)。
杜波:没错,就是这个词。Alien这个词的本义就有背道而驰的意思。
梅纽因:我小的时候做过送货员,不管自行车上装的是什么东西,干这活儿的男孩都是一边蹬着车一边吹着口哨或是唱着歌,送报纸的男孩儿往往也哼着小曲。这种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是啊,记得大约是30年前的事,在费城一个炎热的夏天里,我刚好路过一个贫民区,看见一些人居然坐在自己的家门口唱着歌。还是那句话,那种情景一去不复返了。
杜波:这还是积极与消极的问题。今天,人们的感觉被糟糕的广播电台给毁了。差劲的摇滚乐没完没了,没头没脑,闹哄哄地不停。
梅纽因:昨天和罗斯特罗波维奇的晚饭有点儿晚,然后我们出去散步。走在乔治镇的街上没遇到一个人想要停下来问我点儿什么,哪怕是说点儿什么。
杜波:你不是在开玩笑吧?他们会毫不留情地杀了你。这就是疏离,隔绝。谋杀在今天是不真实的,它只是出现在每天的电视屏幕上。在美国,谋杀在现实生活中令人毛骨悚然。不法分子们各自都有自己的“地盘儿”。
梅纽因:这真是让人悲哀啊。我小的时候可以随便在街上走,即便是在纽约,在战争期间也是如此。当时纽约是世界上****最重要的城市。可事到如今,一切都太晚了。
杜波:的确是太晚了。我曾经喜欢过纽约,但我现在不再喜欢它了。纽约的治安一天不如一天。刚才谈到人与人的疏离感,在纽约,甚至不能让你平安地走过一个街区。那些无家可归的人到处游荡,但是他们从不唱歌。每个月他们都聚到那些街道上大谈特谈,并由此滋生出一些恐怖疯狂的事端。近5年来,曼哈顿的堕落更是让人难以置信。光在曼哈顿就有20万人无家可归。
梅纽因:是啊。可外面的世界很精彩。看**人的所作所为,多么让人感动啊。他们想要赶上并超过我们,而我们现在能够给他们提供什么呢?我想我们最好是找回自己的感觉,在世界上旗帜鲜明地表明我们的立场。
杜波:恐怕我们现在也是无能为力了,只能维护着颓废衰落的资本主义,一心一意只想怎么赚钱。报纸上的大标题赫然写到:“唐纳德·翠普最具**”。市场上除了垃圾还是垃圾。我真希望梭罗有一天能走出瓦尔登湖,到纽约的街市上走一走,想必他会认为掉进了迷幻的地狱中。梭罗曾经写过一篇文章,题目是《没有规范的生活》。文章写道:“所有赚钱的途径毫无例外地把你引向堕落,你赚了钱所能做的任何勾当只能使你无所事事或是更糟。”我知道你见过许多年轻人,其中有些人非常出色,他们心很软,关心着我们这个日渐颓衰的星球。有些人还写诗,想要知道怎样才能使自己的心灵不麻木。他们想要自我保护,但是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梅纽因:你说得不错,他们的确不知所措。不过我认为,在他们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无论是面临精神世界还是物质世界的选择,他们都应该努力去做得好些。但他们在幼稚的理想主义碰壁之后,不能够屈从于彻底的绝望。比如通过理解来达到消除暴力的目的,事情就有可能出现转机。但是,必须有一个自我防护的措施,同时必须学会去理解这两种选择:要么做一个和平主义者,要么把对立与攻击看做是惟一的可行之路。然而,我们需要一种均衡的思想,一种明智的办法,一种成熟的办法,要当机立断。一旦接受和同意的事就不要轻易去改变,而是尽你所能向最好的方面转化,和全世界的人民一道去努力。所有这些都存在于萌芽状态,让年轻的一代来关注吧。
杜波:但是,萌芽很容易被碾碎,通常是被无情地摧毁。我想人类的大脑的某些部分恐怕是有缺陷的,**的部分和精神病正在占上风,特别是全世界的人口已经超过了40亿。
梅纽因:有关伊甸园的古老传说和潜在的道德伦理的知识,其中含有一个伟大的真理。由于个人的原因和自我意识的存在,以及人的记忆的能力、想像的能力和设计的能力,使得人比动物更疯狂。人类用想像力来指导自己早期的生活,这种想像也许包含在词汇里,或是包含在一个幻觉里,还是一个承诺,以及可能的一切形式。现在,爱国主义、理想主义之类的传统我们已经不再拥有了,我们所有的只是为暴力而暴力。
杜波:过去,我们曾有过很好的行为方式,早些年,这些方式曾在很大程度上阻止了暴力行为。
梅纽因:是的,正如你所说的,良好的行为和礼貌的举止一直是非常有用的社会关系的润滑剂;当然,它曾被认为是一种伪善和矫饰。事实上,我们根据一个理想来指导我们的生活已经有点儿不正常,因为我们每天的生活都被那些根本不切实际、无法理解的箴言或是原则所左右,我们已经是在作茧自缚。但实际上,那些箴言或是原则是有用的,常常为我们的所作所为提供辩护的理由。所以我们竖起旗帜给我们想要的虚假的崇高以赞美。
杜波:我们这个时代良好的标志是什么?
梅纽因:只有一件事:许多人至少完全放弃了那种天真幼稚的“主义”信仰,这些主义抛弃得越多越好。
杜波:在这个如此令人沮丧时代,你怎样对待这个今天的世界?
梅纽因:我很幸运,我有音乐,有一个好妻子,还有很多出色的合作者,他们互相关爱,互相信任。我的孩子们也很争气,他们当中没有一个吸毒或是酗酒的。我很知足,当我指挥一个规模很大的管弦乐团时,当我参观访问我的学校时,当我从这所学校得到回报时,当音乐会结束后人们来看我时,我都感到极大的满足。不管怎么说,我抓住了每一个机会。我已经得到了太多的回报。同时,我也清楚地知道,新的一代已经成长起来,尽管我至今还没有同他们接
触过。他们可能就是我在乔治镇上看到的年轻人,或者是来听我音乐会的年轻人。他们来到这个世界上却缺少教育,健康不良,头脑混乱。他们是现代文明的产物,一切都有现成的答案。所以,他们只是在电脑上处理问题时显得得心应手,只能摆弄具有现成的信息甚至是现成答案的机械设备。假如你问他们“我要搭乘的班机的坐位号是什么”时,他们只需按键就会告诉你准确的答案。
杜波:电脑是个魔鬼,它比以往任何时代的机器更让人感到疏远。电脑使许多人不假思索地确信,它会使生活更为“简单容易”。
梅纽因:确实是这样。问题在于,如果你问许多人关于这个问题的个人观点,他们可能根本就没有想法。即使他们有某个信念,他们也不知道现在开始做什么,不知道怎么实现自己的信念。他们不习惯制订一个计划。就我自己来说,我是有准备的,不会被这类问题所困扰。我非常幸运。能够和你一起谈话,再比如,那天音乐会结束以后,赫尔姆特·施米特来找我,我们一直聊到凌晨2点。因为我太幸运了,所以我觉得自己有一种责任去做一些自己愿意做的传播工作。我有音乐,我有对音乐的追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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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立之精神

自由之思想
世界上从来不缺少天才
原帖由 一路风尘一路歌 于 2008-3-12 21:00 发表
世界上从来不缺少天才
但是 历史上很多天才的才华是不可重复的
让我弹着  让我唱着  一个生命的过客  一个孤独的影子  一首生命的悲歌  一个岁月的休止符...
一直没有认真的看这个帖子,今天,细细的消化了一下第一页的前10楼。

太好听了!豪华啊!超享受! 明天有时间再看一下11楼往后的帖子。
一枝红艳露凝香,
云雨巫山枉断肠。
借问汉宫谁得似?
可怜飞燕倚新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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