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普利策奖"得主劳伦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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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我曾为一幅中国图片流泪"普利策奖"得主劳伦斯:我曾为一幅中国图片流泪 <A href="http://www.ionly.com.cn" target=_blank>www.ionly.com.cn</A>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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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9月19日至23日,美国作家诺曼·梅勒的长期合作伙伴、美国摄影家劳伦斯·席勒将在中华世纪坛世界艺术馆带来《梦露与六十年代的美国》摄影展。 昨天,这位70岁的摄影界、文坛与电影界多面手,在798艺术区接受了本报记者的专访。劳伦斯·席勒三十多年来不时遭受美国媒体对其“攻击型”抢新闻的批评。在采访中,劳伦斯·席勒除了对此做出回应,还谈到了他眼中的梦露、对中国当代艺术的观感。 </P>
<P> 谈中国 我曾为一幅中国图片流泪 新京报:听说你这两年对中国艺术投入了不少关注,你对中国的摄影作品有什么评价? 劳伦斯·席勒:2005年我第一次来到北京,用了两个月时间走访了很多小镇和村子,还发现了一张让我流泪的图片。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中国摄影家海波拍的《黄昏》。中国的摄影比西方落后,不过我看到不少摄影家同时也是画家,他们的作品有不同寻常的角度。 </P>
<P> 新京报:在发现了摄影家海波以后,有没有向美国介绍别的中国艺术家? 劳伦斯·席勒:从2005年开始我就买了很多张大立的画,现在我家里每个房间挂的都是中国艺术家的画儿。但我不会拿中国艺术跟西方艺术做比较。只要看到一幅画,我觉得心动,有感觉,就行了。 </P>
<P> 新京报:听说你正在写一本有关中国当代艺术家的书。 劳伦斯·席勒:我写的书跟中国艺术没多大关系,只是找了37个艺术家,让他们和他们的家里人口述中国从1933年到2001年的历史。我要真正了解艺术作品,必须了解中国历史。我跟这些艺术家不聊艺术,只聊历史。我给每个人提出的第一个问题都一样:“第一次关于死亡的记忆是什么?”我更关心人内心的悲剧感。 谈摄影 最后记载历史的就是我 </P>
<P> 新京报:畅销书《刽子手之歌》,还有《奥斯瓦德的故事》等,都是你做采访,诺曼·梅勒创作。你跟梅勒是铁哥儿们? 劳伦斯·席勒:诺曼·梅勒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一起合作了五六个作品。我们是“不打不交”,我第一本请他写的书是《玛丽莲》,但第一次合作不欢而散。直到他读了我为《刽子手之歌》采访回来的素材后,我们对彼此的了解才深了起来。 </P>
<P> 新京报:你在《刽子手之歌》的采访中拍了大量行刑前的图片,当时美国媒体对你此举颇有微词。你认为作为记者需要有某种底线吗? 劳伦斯·席勒:我承认我会有过激行为,我也不是没犯过错,也许我注定会招来批评,但到最后记载历史的就是我。我所拍的这些都是重要的图片,如果我当时不“过激”,世人根本没机会看见。 </P>
<P> 新京报:在拍下触目惊心的图片之前,你会不会有内心的挣扎,既想记载历史,又不忍心? 劳伦斯·席勒:没有过。我的工作就是捕捉历史瞬间,可能多年以后我想起来的时候会有点不忍心,但在事件现场,我只有一个身份:新闻工作者。 </P>
<P> 谈梦露 梦露的演技来自卓别林 </P>
<P> 新京报:你无论抓拍还是摆拍的梦露,姿势都很自然。你跟她关系有多近? 劳伦斯·席勒:我们算是朋友。我拍梦露《爱是妥协》成名的时候,她36岁,我26岁,那时我可瘦了。当时梦露最喜欢的摄影师有三个,达特·科尔本、我还有伯特·斯特恩。我们四个经常在一起玩,她喜欢在我们面前摆姿势,还开玩笑说,我们三个都很“可爱、可亲、可‘操’”。 新京报:你眼中的梦露是怎样的? 劳伦斯·席勒:很简单,很宁静。她想要孩子想疯了,她结婚就是为了生孩子,没达成心愿才去找别的男人。她是真正的演技派———功底都从卓别林那儿学来,而且对历史了如指掌。可惜当时公众对聪明的女性没什么兴趣,要是希拉里·克林顿在那个时代出现,根本不会有人关注。 (记者 张璐诗) <A href="http://www.ionly.com.cn" target=_blank>www.ionly.com.cn</A> </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