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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人生之齐秦 场记2(转载自央视论坛,大概现场记录,有很多错字。)

朱军:那时候你有没有见到你自己的专辑。
    齐秦:有时候看到过,一看上面是我的照片,一听不是我唱,是别人唱的,也有一些是声音是我的声音,歌是我的歌不是我的照片,什么样的形势都有。
    朱军:昨天我和小柯一起演出,演出状况很盛大,世界客商恳亲大会,小柯唱月亮代表我的心的时候还很轰动,这么多年还在台上唱歌,观众的掌声对你来讲在你心底里是什么。
    齐秦:会议到我第一次在民歌餐厅表演的时候,那是我第一次接受到掌声,我小时候有一段比较青色的岁月,在感化院,刚从里面出来就服兵役三年,觉得耽误了很多的时间,我觉得我的起步都比别人晚,踏出这个社会比较吃力,我究竟用什么样的一技之长养活自己创造自己的理想,那时候我姐姐就送我一把吉他,就是这把吉他,我开始练秦在餐厅求职,在餐厅找到一个唱歌的工作,那时候第一次表演完毕以后,观众给我掌声呢,其实对我来讲是一个非常大的一个鼓励,因为我自己觉得已经矮别人半截了,其实那时候挺自卑的,但是我从观众的掌声当中获得了一些心灵的慰藉,还是有很多人愿意慰藉你的。
    朱军:观众的掌声就是一剂良药在抚慰着齐秦的心。这么多年这个掌声时不时的响声,无论走在哪都会有这个掌声,现在听到掌声的感觉跟当初在西餐厅听到的掌声一样吗?
    齐秦:经过这么多年,每当有人表演的时候,我都不忘记给他们一些鼓励的掌声,因为追求原因是我自己亲身有体会,就是因为一些演唱者一些默默的在琴师在弹琴他都是在我们做一项非常专业的表演工作,我们要给别人一个专业上的恳求跟尊重,我自己特别感受到这种感觉,我一定不忘记给人家一些鼓励的掌声,这个掌声虽然小,但是对一个人的启发性跟鼓励性是非常重要的。
    朱军:因为你太知道掌声对你的意义。在做你这期节目的时候,我一直在分析我一直想到一个什么动物,或者说一个什么样的形象,来说明齐秦是什么,现在像什么,大家觉得他现在像什么。
    齐秦:是老狼吗?
    朱军:是什么狼。鹿,羊,这反差也太大了吧,批着羊皮的狼。你觉得你像什么。
    齐秦:我是觉得为什么一定要是动物呢?比较具象的东西。其实我觉得刚才两位朋友讲述的像一头鹿还蛮赞同的,因为我觉得我的内心世界其实是挺温柔的,我并不是大家形容的,其实我戴这个墨镜,包括这个墨镜的故事大家也知道,不是要耍酷是要遮挡一些自己的障碍,我的内心是很温柔的,从内心的心里面的角度观察我自己的角度的话我觉得鹿是挺好的,我前面也有一个大陆的诗人写的一个诗,好像就叫做鹿,好像鹿少悠悠,后来被猎人开枪打死了,我讲的是大意,这个鹿温柔的倒下,他临死之前还是用他温柔的眼睛看着涉杀他的猎人,可能也有一些佛家的加快,你不要憎恨你的敌人,要有非常慈悲的信赖面对这个世界上的事情,包括惨痛的事情。
    朱军:你能做到吗?
    齐秦:我努力的在往这方面去做,每个人都有七情六欲,别人对不起你的时候,你肯定会想反送回去,尽量去往这方面修炼。
    朱军:修炼到别人猎杀你的时候也要望着对方温柔的死去。可能吗?
    齐秦:这是一个心理层面的解释,我觉得是有可能的,因为像我认识的一些佛教的人士,他们的确是抱着这样一种心态,姑且不论他们能不能在这一辈子里面做到,但是他们的确是在往这个方向修行。
    朱军:有一个人形容很准确,他说齐秦是一匹批着狼批的羊是谁说的。
    齐秦: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朱军:我好像知道是齐豫说的,为什么不把这个狼皮把出来把这个展现给大家。
    齐秦:这个跟我讲的鹿有关系,外在观察一个人不是非常准确的,可能我们带演唱上,在舞台上,可能要穿皮裤,让自己跟自己的歌自己的感觉像摇滚的感觉,要搭配,其实你内心深处并不一定就是那样的一种外在的表现了。
    朱军:可是我觉得音乐在某种程度上真的就是人内心情感上的一种表达,你为什么有这样的反差呢,内心很柔弱,唱出来的歌狂野。
    齐秦:有很多人想遮掩自己吧,可能你内心里面越缺乏的东西,可能你外在更想要强壮自己,可能本身就是一种内外本身就是一种反差,我觉得很少有人就是说,内心跟外表是完全一样的,每个人或多或少在的成长过程在记忆里面都有一些缺失,他一定会在自己的外在,或者后半辈子弥补自己的缺陷,这是人的被能,希望能够尽量完整自己,我觉得这是有可能的。
    朱军:这个我完全赞同,一个人表现最强悍的地方,也许就是他内心最柔弱的地方,一个非常自卑的人,往往在很多时候都会表现得非常,让人感觉到他非常的自信,其实他内心是非常自卑的。那你刚才已经提到你小的时候,我现在想会过头来说,你小的时候你很叛逆,在每个人的成长过程中都有那样的阶段,但是程度不同,得到的结果也一同,你能不能告诉我们你叛逆到什么程度。
    齐秦:青少年期间结交朋友是有一定的关系,你交到什么朋友,你会变成什么样,我交到一些结党结群的朋友,高中生会欺负我们国中生,他们块头比我们大,我们也不服气,就是说可能骂骂他,或者是瞪瞪他什么,他们就对我们不满意,不满意的话,他们一来就来十几个人,把我们两三个国中生围起来,毒打一顿,那时候很沮丧,觉得个头比别人小,个头也没别人大,人也没有别人多,那时候有叛逆的心理,我要反抗他,参加一个帮派,结党结群,这样才能保护我们自己,求到自己的生存,后来我就去参加了一些不良的帮派组织,当然列面有老大,也有大哥,还有叫掌法,掌法,就是小弟在帮里面不乖的话负责要打你的那个,掌法的块头都大一点,我们的掌法叫大猫,他的块头非常大,大家都很怕他。
    朱军:你挨过大猫的打吗?
    齐秦:挨过。就是你什么事做不好的时候,他就会用一个棒子打你,我们用下课的时候,在一个小巷子里面大哥教育小弟,我那时候在国中生,最小的,我要很听话,在跟人家打架的时候,我就负责给人家拿兵器的。当然也有犯错误的时候,就当着大家的面,就拿棍子打屁股,打的屁股都肿起来了,回到家也不敢讲。
    朱军:从什么时候开始留长发。
    齐秦:差不多就是那几年的时候。
    朱军:那时候为什么要留长发。
    齐秦:那时候我们经常买一些胶片的唱片,也许是受哥哥的影响,我们听的都是英文的歌曲,都是一些比较民谣式的,我们都用小唱片在听,有时候这个封套上会有他们的造型,他们都是一些摇滚的乐队,我看到他们的头发都很长,穿靴子,穿皮衣,这可能对我留长头发的影响也是有一点的,模仿他们的感觉。
    朱军:可是台湾已经到了热带地区了,这个皮衣怎么穿呀。
    齐秦:台湾冬天是非常冷的,台湾冬天也能冷到9度左右,而且他非常超时,你就觉得特别特别的冷,你觉得10度左右的时候就会感觉到像北京的零下10度左右。
    朱军:你第一次感觉到内心的孤独是什么。
    齐秦:其实我觉得有了时候像你参加不良组织,你回到家里面也不敢跟父母亲讲,可能只有姐姐我能稍微跟他倾诉一下,那时候体会到自己在这个家里面,有很多的那个事得隐瞒住,我觉得那种孤单也算是一个初次感觉到孤单,就是说没有人能够帮你,比如说你要退出这个组织退出这个帮派老大是不允许的,你觉得内心里面一直卡着这个事,也没有人可以说,这个也是相对孤单的。
    朱军:没有地方排解,总是自己闷在心里,你说的这些点点滴滴对你今天的性格有影响吗?
    齐秦:我觉得影响很大,我当然透过这样一个小时候的故事,我希望能提醒到别人,别人也会有内心里面讲不出来的事情,或者是不愿意表达出来的事情,我们应该怎么体谅他,我那时候希望别人体谅我,我希望我能理解他们的状态,他们的状态可能跟我不太一样,但是心理层面是差不多的。
    朱军:那时候的不两少年,一在混的时候,相互之间都会别一件事,就是比谁敢离家出走,谁敢在外面待的时候最长,谁晚上不回家,你什么时候离家出走。
    齐秦:我大约是初二的时候第一次离家出走,那是冬天,因为朋友家也不收留我,因为他们有父母亲,不能让一个同学在家里住四五天,我就一个人撑这,我那时候住在台中,在台中车站睡了两天,冬天,晚上睡在长椅子上,因为实在受不了了,还是回家了。
    朱军:怎么解决吃饭问题。
    齐秦:身上有一点点零钱可以吃面,但是不能睡觉,主要是因为没有什么衣服。
    朱军:人到饿急的时候连饭都没的吃的时候,就会做出很多很多,你自己在吃饱的时候想不到的事,没挨过饿的时候,不会想到,比如说偷到抢,拿,那时候做过吗?
    齐秦:那时候我记得我偷过我们家一个打火机。因为我父亲是做委托行,他就是卖很多舶来品,晚上我就睡在那个店里面,爸爸刚好去美国,店里面只有一个店员,我就偷偷拿了一个打火机,第二天我就把它给当了,那个打火机挺贵的,就把它当了,当的钱只有它原有价格的20%,也不管了,就拿去花了,去看电影,后来爸爸发现也没有打我,就是强迫我把它赎回来。
    朱军:你小的时候,记忆当中父亲打你打得多吗,或者打过吗?
    齐秦:在我作家三个兄妹来讲是打得最少的一个,我哥哥被打得最惨,我家父母都是黑龙江人,都是东北人,受的是日本教育,当时是日本占领去,他们管教子女的方式都是非常严格的打骂的方式,我哥哥小的时候是被吊起来打的,就好像监狱拷问犯人一样,吊在日本式的房间,一个梁,不能动,拿皮带抽他。
    朱军:你没有这么挨过打。
    齐秦:我因为看过他这么挨打所以就很乖。当初把他哥哥吊在房梁上用皮带抽,到齐秦的时候,就用麻绳沾水抽。
    朱军:你鼻子上怎么弄的。
    齐秦:我这就是自己汽摩托车飞出去装到路边的水泥灯,就像飞机着地的时候擦过去,我这个脸曾经毁过,后来就慢慢长好了。你看我这个脸这边有一个骨头,这边是平的,这边是有的,这边没有。
爱齐秦!永远!

继续!

朱军:那边再装一下就好了。说了这么多,我一直在琢磨,这个话能不能问你,但是我觉得今天既然我们是在聊天,我们就问了,你是因为什么,因为什么原因犯了什么事就进了感化院,台湾叫感化院。我们叫少年管教所。
    齐秦:我也没有干什么,就是你晚上踢人家的铁门,然后人就报警把我抓进去了,管个三五天之后就把你放出来了,放出来之后又没几天,口袋来揣一个小刀又被人抓住了,又进去两三天,刀子陌生了,刚出来了,在面摊吃过饭之后把桌子翻了,因为一个月进去太多次,就把我送到法院去了,就判了感化教育,应该进到里面去,接受军事化管理,我在里面待了三年,都是军事化的管理。
    朱军:在里面最难忘的是什么。
    齐秦:因为进去的人都是未成年,大家都是年纪差不多,都是18岁之下15岁以上,这段年纪大家都是非常的叛逆,所以动不动,没有两句话就动手了,比一般承认的监狱还要更冲动一点,在里面没有一个好好的级别,经常是要受到欺负的,可能就要帮老大,洗内裤,帮他套耳朵什么的,但是还好,因为我在里面,一进去的时候,可能就你要先跟人家打一架,打完以后大家觉得这个人很能打,有的人就不能打,在里面的级别很重要,我后来当了新生选连班的班长,老师觉得我还不错,念书什么都还可以,班长负责管理刚刚进来的新声。
    朱军:在感化院里日常的,少年还应该有日常的功课,文化课的学习,除此以外,还要做什么。
    齐秦:我们就是每天除了早上五点钟起床,可能要跑个两三公里,但是不能穿鞋子,光着脚跑,跑完以后,升旗典礼,然后去用餐,用餐都是要提正步一样的,在一个大食堂,早上三四节课都是文化课,下午就要劳动了,我们的教师在楼下,楼上是寝室,下午的时候可能就要有一些我们有自己中菜,比如说有一个很大的菜园子,这一块菜都是你的,你要负责这一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菜园子,我们用自己的脸喷盛猪粪去使肥,我们还要扛水泥,推独轮车,就是下午的时候。
    朱军:就是上午上课,下午做体力劳动,这种方式叫感化。
    齐秦:在里面感化的效果非常少,因为里面都是一些从各个地方的,都是一些老大,都是这些人,越到里面去你认识的人越多,你很顺利的出来以后,可能还会跟一些也已经出来的人联络,这个群越结越大,据我所了解,我们一起从感化院里出来的,有十几个人都枪毙了,他们后来没有办法像我这样走回头路,他们继续在黑道里面混,可能去抢银楼,把人家给杀了,很多这样的例子,有时候我经常看报纸,有时候会看到一些自己熟悉的名字。
    朱军:每每看到你熟悉的名字将被推向法场的时候,你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齐秦:我觉得我很幸运,是因为我的家庭没有放弃我,我记得那三年,整整三年都是我姐姐来看我,姐姐那时候刚好在念台湾大学,每个礼拜六礼百天是我们会客室,她是每个礼拜六一大早早车,从台北到台中,从台中到彰化,彰化到田中,因为是学生,都是做公车,到我们感化院是晚上了,都以后每年会客了,她用礼拜天白天的时候,她在那住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提着一些日用品,到院里面申请,我们在里面等,几号几号你姐姐来看你,你就可以出来了,几号几号你妈妈来看你,你就可以出去了,当然有一些没有任何人来看的小朋友,那些小朋友比我更可怜,他们的家庭都放弃了他们,根本不要这个小孩,觉得太坏了还是怎么样,但是我觉得在里面的那段时间,这个部分是非常重要的,就是说,外界有一些人经常来看望你,给你一些信心一些鼓励,给你一些关心,我觉得这个东西是一条细细的绳子,一直牵着你,我非常庆幸姐姐每个礼拜六礼拜天来看我,别人都是看电影,交男朋友,姐姐每个礼拜六礼拜天都来我,浪费了姐姐三年的时间。这点是我非常感动的,姐姐一直没有放弃我。
    朱军:姐姐比你大两岁半,从刚才齐秦说姐姐时候这种眼神里面他其实对姐姐非常的依恋,你到今天为止还有一个习惯,只要跟姐姐在哪见面,姐姐被什么事耽误了,你也会在那等下去,并且你相信姐姐一定会到一定会来,并且姐姐从来没有失过约,也一定会到,在你心里来讲的话,你觉得你从感化院的时候就一直这样关心你,一直这样爱护着你,你自然对姐姐的依恋越来越深,你在心里好像也挺怕姐姐。
    齐秦:不是怕,是一种尊敬,姐姐除了是我人生的导师之外她也代替了我父亲母亲的职位,因为那时候我父母都到美国定居了,在台湾只有我和姐姐,我哥哥当年也在日本念书,当时在台湾只有我和姐姐两个人,我妈妈喜欢打牌,每天都是到别人家打麻将,没有时间回来帮我们做饭,那时候姐姐念小学六年级,我就念三年级,两个人就手牵着手,回到家,看到桌上有50块钱,就知道妈妈今天不会回来做饭了,后来姐姐就带我到小面店去吃饭,我们每次去都是一碗干面,一碗汤面,一块钱豆腐干,五毛钱花生米,都是一样的。从生活的角度,从心理的角度,在我们谈上歌坛以后,在音乐的角度,齐豫都是我的导师。
    朱军:你记得姐姐更你说的最多的话是什么。
    齐秦:你少来,你少骗我了。
    朱军:你经常骗她吗?
    齐秦:我没有,我不会骗她,但是她老怀疑我。
    朱军:为什么会怀疑我。
    齐秦:因为一直以来我是他弟弟,他会觉得我会做怪,就是你在外面做什么事不跟我讲。老是担心我,站在我的角度来讲,我希望好好的表现一下,让齐豫看看,我并不是你想象中那样。
    朱军:我一定要努力,努力给你看,从一定角度讲,姐姐在他心里面,多多少少有一些母亲的感觉。
    齐秦:没有错。是这样的。
    朱军:而且你走上音乐这套道路,跟姐姐也有关系,是姐姐给你买了第一把琴,我们来看一下,这把琴是齐豫当时买给齐秦的一把琴,这把琴是齐秦从台北带来的,虽然已经没有弦了,但是齐秦一直把它带在身边。
    齐秦:这是信心,这是我音乐开始的第一把吉他,没有它就没有我,这个是在心理上的一种危机跟支持,这把吉他其实摔破过,后来我把它补起来了,这边都缺角了。
    朱军:这边明显有胶粘过的痕迹。有多长时间没有见过姐姐了。
    齐秦:很久了,从上次的演唱会到现在都没见过她。
    朱军:我听别人说,你在想念姐姐的时候,总是让别人给她打电话。
    齐秦:不会呀,我经常给她打电话,齐豫有一个习惯,就是她先听听看这个是谁打来的,我就有一个习惯,在答录机里面叫几生。
    朱军:传闻有误,说齐秦想年自己的姐姐的时候,但是由不敢给她打电话,都是让他的助手给姐姐打电话,问问她好不好,好就踏实了,现在让你跟姐姐说点什么的话,你最想说什么。
    齐秦:我总是希望她能够过得快乐,多得非常自然,我知道她野人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心愿,她这个人非常自然非常随缘的一个人,他从来没有在流行乐坛扮演一个教父教母的角色,她是一个随遇而安的人,随时都可以在她的脸上看到自信,很多自我的要求,包括她在做音乐上也好,她在为人出事上也好,她不管在任何的环境,都是带来一片欢笑,她讲笑话都是一流的,齐豫说幽默的笑话是非常非常拿手的。
    朱军:你给我们重复一两个我们感觉一下。
    齐秦:我需要一个道具。
    朱军:什么道具。
    齐秦:就是一张纸。纸借我一下,这算我听过最好笑的一个笑话了。
爱齐秦!永远!
齐豫不仅仅是一个优秀的歌手,更是一个伟大的老师,于音乐,于人生,于齐秦。
我的青鸟 超越于 勾心斗角的飞檐 探寻 蓝天,溪水,远山,村庄......
顶上来温习一下!
额就稀饭看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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