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台湾诗人,是因为他们的诗
不必说清矍的余光中,细腻的席慕容,消瘦的周梦蝶,寡言的痖痃;也不必说纪弦在旷野里独步,肥胖的洛夫与李贺共饮,婉约的郑愁予达达的马蹄直窜向美丽的错误。单是家乡的同城的羊令野一人,就有无限亲切。杨牧在这里低唱,夏宇在这里弹琴。走到小巷来,有时会遇见非马;还有陈斐雯,齐豫的专集《骆驼飞鸟鱼》里,叹息瓶这首歌,灵感就来自她的诗集。罗门和蓉子缠络着,蓉子有青鸟一般的翅膀,罗门有悲悯的根。有人说,麦坚利堡是有超国界的,读了便可以警醒,我于是常常半夜咏诵,唾沫横飞地读起来,也曾因此惹恼了朋友,却从来没有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如果不怕死,还可以探望杨唤,那年轻时就走的诗人,让我偏爱,他们都比田间要好得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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