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十大创作型歌手★★★〖文:亦靓〗
[打印本页]
作者:
放任_分离
时间:
2005-11-25 04:27
标题:
★★★十大创作型歌手★★★〖文:亦靓〗
他们用歌声传染我们,他们用激情打动我们,他们用天才傲视我们。他们是一些自己写歌自己唱的人,是这个激情溃散的年代里最后的诗人,是不相信爱情的世界里坚持的情人。
他们是创作歌手。
罗大佑
走过一个个动荡的年代,他气势恢宏,他关怀人文社会,他结构严谨曲折多变的长句,他平民化优美流畅的旋律……
罗大佑就是罗大佑,不管在任何时间、以任何理由想起他,只要他的身影一出现,就会把所有企图追随他、或者希冀从另一条道路追赶他的任何人甩在身后——他的冷静、他的悲哀、他的磅礴、他的偏激、他的尖刻、他的洞察人性、他的情深不悔、他的中国人情结,伴随着一代又一代的热血青年成长。有一代音乐人是听着罗大佑的歌长大的,整个台湾、甚至整个中国人世界从他的音乐中吸取营养和力量:罗大佑是一个路标、一种象征,超越也好、背叛也罢,却绝对不能漠视。
罗大佑找到了中国人的灵魂,有不同凡响的深度和广度。即使情歌,也总有一种百死无悔的坚定和绝望缠绵的等待;即使只作为情人,他在相思入骨中也经常流露出卓尔不凡、清高自诩的气味。
高高在上地俯瞰苍生,罗大佑满怀先知的悲壮、怜悯与大声疾呼的勇气。做先知是极辛苦的事,他用了半生的光阴让自己称职。可是,属于他的那个时代已经不留情的过去,现在的他还关心着他自己觉得深刻与人文的东西,而他关切的那一部分中国人已经不再回顾,而是急着向前看。
罗大佑落伍了。一个给过整整一代人信念与血性的人的落伍是悲壮的──他的壮丽变成了空阔,他的尖锐变成了泼辣,他的痛苦变成了挣扎。他依然是高明的,但目光不再穿透人世间的真相。
在群体缺乏想像力的90年代,罗大佑仍然居高临下,傲视同侪。他失去的只是鼎盛时期的大气与灵气。罗大佑的时代虽然过去,他的荣光已经溶解在了听着他的歌长大的那一批批人的血液中,以不同的方式浮动在人们的生命里。还有什么膜拜能比这更加隆重与崇敬?
再也不会有人能达到他当年的高度,不甘心走下神坛的悲剧英雄当然会抱着自己的理想走到底──我们并不介意他缺少一点点人性的脆弱与敏感,少一点点小人物的活生生的卑微,因为我们可以借他缅怀一个时代的荣光。
陈昇
常常遇到一些人硬拿陈昇和罗大佑比较一番,然后面露不屑之色。我也从未试图列举陈昇的优点去感化之。而面对一样喜欢他的同道,也没有太多的听后感可以交流,最多一起兴奋的说声某某专辑、某某歌曲很棒,然后一起沉默。陈昇是幸运的,他从来不是舆论的中心和热卖的焦点,做音乐可以随心所欲,不受什么干扰,也没有什么压力。但是他这样很“男人”,很容易走入人心底的歌手实在珍贵:在口琴的幽咽声中吟唱生命里难以回避的思考、彷徨与苦闷,有时讲叙一些他关切的小人物的故事,有时宣泄一下长久郁闷的心情,有时也弄几首讨人喜欢的情歌。
他最特别的一点,是从不指点众生,自命为启明星。他只穿行在人群里,说自己的感受,也替不能评说的人讲一讲故事,你可以在他的世界里看到自己的内心悸动与喜怒哀乐。
听陈昇是一种隐秘的快乐,一种很自我的享受,无须向人解释理由,也很难说清楚为什么会喜欢这个有点粗糙有点浑的家伙。
相反陈昇的缺点我倒是可以说清楚。
比如他自大成狂——别人唱情歌都是委委屈屈的失败和凄凄切切的失落,他却一副天塌下来当被盖的架势,貌似失意和绝望的句子里时刻透出“我这么好的男人太值得你爱”的张狂。
再比如他的尖酸刻薄——从轻浮少女(《Vivian》)到政客(《我爱美丽的宝岛》、《光明凯歌》)、从朋友(《西门浪子》)到社会(《贪婪之歌》),都是他指手画脚的对象,逮着谁就毫不留情的玩一把。
更要命的是,从没见过这么“糟糕”的音乐人,不管给谁写歌都脱不了他那点子气味,老晃着他千载不变的金字招牌,也不怕人腻歪。而一贯滥用口琴、明明能写出很卡拉OK的旋律却偏偏和听众耳朵过不去等等毛病更是不胜枚举。
所以从不推荐别人也喜欢陈昇。
他的放肆他的苍凉他的自由他的宽容他的多情曾一次次令我神往,希望能像他一样行走在自己的新乐园里,无拘无束地做忠于自己内心声音的一条蓝色、略带酸味的鱼。
崔健
回首那个每人都喊着“一无所有”的年代,已经过去了很多年,可是直到现在,崔健这个名字还是有着沉甸甸的分量。《新长征路上的摇滚》使所有的中国人为一种穿透浮华世相的理智所震惊。当他痛苦的句子“不是我不明白,这世界变化快”变成了口头禅,当“一二三四五六七呀”变成午夜迪厅里兴奋的集体高呼,崔健和他的歌就已经超越了作品的价值本身,变成了一个时代的声音。尽管他后来不满意当年音乐不够技巧,大舌头的唱腔不够个性鲜明,人们记住的还是这些歌曲以及他们叙述的心境。
推出《解决》的时候,他已经向自己的音乐目标走出了很大一步,但真正达到当年的影响力的歌曲只剩下了《一块红布》和《南泥湾》──崔健也许希望过自己以智慧的歌者身份出现,可是人们总不自觉地从他那儿寻找一些集体记忆的描绘,《一块红布》才能满足这种愿望。尽管,还有很多更好听的歌,像《这儿的空间》。到了《红旗下的蛋》,崔健努力地把中文唱得绝大多数人觉得比英文还难懂。到了《无能的力量》,认为自己听懂了的人开始玩儿命叫好,更多的人却一脸困惑,把歌词咀嚼几遍之后,决定回去听点儿旧的东西(根据各方面的报道,崔健的演出现场中,每一次都是老歌获得比较狂热的掌声)。
这是歌手崔健的悲哀:当一件作品过于伟大,已经超越了个人能力所能控制的范围,那么他再也没有机会走出自己的阴影。而他又没有聪明到像罗大佑,用情歌和变幻语言的方式来突围。所以,他只能这样站立在繁华、喧嚣的世界里,做一面人所共仰的旗帜。
这也是中国人崔健的骄傲:他以个人的身份,以“摇滚”两个字做武器,唤醒了无数青年的激情,并使全世界相信,中国有自己的声音,有自己的观点。
侯德健
伟大音乐人侯德健的到来曾经使我们非常激动,因为他的《酒干淌卖无》,因为他说我们都是《龙的传人》,也因为他来自当时觉得很神秘的台湾。
在1986年,台湾最杰出的两位歌手同时出走:罗大佑取道美国,追寻他向往的自由;侯德健来到北京,为了中国人的心愿。他带来的不仅仅是一些好听的歌曲,还有当时我们极其陌生的音乐理念,比如说一首歌最重要的是带给人们一些感动与共鸣,和潜移默化的润泽,而不是它讲述了多么重大的意义。
因为侯德健选中了程琳,所以这个嗓音稚气的少女以《熊猫咪咪》、《风雨兼程》等歌曲成为那个年代的骄傲。但是,侯德健这个名字之所以有分量,还因为他在北京出版的两张专辑:《侯德健歌曲精选》和《三十以后》。前者有《未来的主人翁》、《归去来兮》这些比较早时候创作的好歌,和一些北京留下的痕迹,触动了刚刚被邓丽君唤醒、刚刚有机会接触个人情绪的那一代人心中最敏感的弦。《三十以后》则以油画的冲击力来表达岁月无情的悲哀,《我爱》、《喂,老张》、《出走》、《一样的》……每一首歌都是一个清醒的人在发现了大时代中个人的无力之后,发出的深深的叹息。
所以,侯德健在一遍遍追问“告诉我这是谁的错,告诉我日子怎么过”之后,在明白了“变化比计划还快”之后,能说出这样大气的话:“谁也赢不了和时间的比赛,谁也输不了曾经付出的爱。”
也许,侯德健的伟大正在于此:他明白作为个人,有很多事情是做不到的,但是他依然努力,依然尝试。对于他苦苦追寻的一切来说,失败是宿命。而这一切的过程,是英雄的事业。
许冠杰
作为香港乐坛的元老,我们熟悉许冠杰可能是从《沉默是金》开始的,而且很大一部分原因,还是因为有张国荣参加演唱。
许冠杰开创了粤语歌曲的新天地,让流行歌曲可以表达小市民的心声,可以唱日常生活中的细微感受。许冠杰的大哥许冠英是香港著名的喜剧电影导演兼演员,许家四兄弟文、武、英、杰都有机会在电影里表演。小弟许冠杰是长得最漂亮的一个,非常受欢迎。
当时流行在电影里面加主题歌,为了配合电影的搞笑气氛,许冠杰就试着自己写全新的旋律,填上接近口语的粤语歌词。因为这亲切又新鲜的主题歌,许家兄弟电影的卖座率节节上升,许冠杰很快就成为大众喜欢的公众人物。
许冠杰的歌曲大致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比较主流的情歌,贴近大众风格;另一类是很有许冠杰个人特色的粤语幽默歌曲,嬉笑怒骂中可以看见小人物的辛酸,从侧面反映了香港大时代的变迁和市民阶层的悲哀。这一类的著名歌曲很多,像七十年代初的《涨价》,1987年乐队风潮兴起时候的《潮流兴夹BAND》,八十年代末的《做人要识DO》,都有强烈的生活气息。
作为香港乐坛原创风气的开路先锋,许冠杰不仅仅用歌声影响后辈,有时还故意给他们很多合作机会。最令人感动的就是他在乐队大多籍籍无名的时候,主动与BEYOND合作,唱他们的歌曲《交织千个心》,使更多的人认识了BEYOND的价值。
五年前,许冠杰开告别歌坛演唱会的时候,全香港都轰动了。回顾许冠杰十几年来的歌曲,正描绘了香港从一个普通小岛飞跃成亚洲金融中心的历程。因为贴近生活,他的歌曲本身就是一部活生生的历史。因为许冠杰艺术创新的勇气,他成为香港流行乐走向大众的里程碑。也因为他对原创音乐的重视,使香港音乐能够发展到今天的繁荣局面。他的成就虽然有很强的地域性质,但是不仅仅香港人,所有关心华人流行文化的人都会记得许冠杰和他的歌声。
作者:
放任_分离
时间:
2005-11-25 04:28
黄舒骏
并不是每一位歌手都能在人的生命中留下清晰的痕迹的,大多数都面目模糊,流行一阵之后变成隐约的灰尘。黄舒骏不一样。
重要的当然不是“挑战罗大佑”的壮语,而是黄舒骏有过很多美丽的、忧伤的、苦闷的、睿智的词句,同轻轻淡淡的旋律一起,带给人无限遐想的余地和豁然的顿悟。听黄舒骏得到的不是惊心动魄的冲击,而是很个性的清醒、很敏锐的冷静和很忧伤的轮回,是心灵的历练与感触。
黄舒骏的魅力源于他的个性:敏锐的思想与深邃的歌词、人性的洞察与出世的空明。他用第三人称的视角展开叙述,让人感到故事的主人公并非歌者,而是一种客观的存在,这种视野令他跳出个人悲欢,从更高的层次从容展开世态人心的画卷,格外意味深长。即使唱情歌,也有种芸芸众生难逃情网的悲悯。他还是那个飘荡在人群中追寻存在价值的诗人,那个徜徉在都市里解剖现代文明的哲人。
年少的黄舒骏才华横溢、洞悉人情,用充分把握历史的脉搏和轮回与宿命的观点赢得无数知音。成熟后,他收敛起狂傲与苦闷,一再试图用蜕变找到真正的自我,却迷失了方向,无人喝采,唯有一句“江郎才尽”的评语紧随身后。
什么年纪玩什么游戏。他放弃了象牙塔中的叩问苍天和苦苦追寻,别无所求地只想握住这一刻。这样的黄舒骏听从宿命的召唤,与同代人一同成长,一同蜕变,一同逐渐远离美丽纯真的情怀,一同跋涉在世俗的长路。他不粉饰什么,也不故作清高,只忠于起初的人生和内心的声音。
信息的世界已经容不下一个苦苦思索的哲人,所以他在试图适应现实的过程中失落了灵感。这样喧嚣的时代已经容不下轮回的悲哀与寂寞的真谛,他在讨好世人的同时丢弃了冷静的穿透力。黄舒骏的错是还不够机灵,因为还有很多人把吐出的凌乱鲜血略加点染,绘成桃花扇一把,同样是绝世风光。
齐秦
在十年前,在青春的热血莫名沸腾又不知道该如何表达的时候,齐秦飘飘的长发像一面旗帜,陪伴成长的痛苦与寂寞,也引诱我们的叛逆。
黑衣墨镜长发的齐秦在歌声中宣泄着他所有的苦闷、叛逆、忧虑,还有《异乡游子》中那种“一个过了河的卒子”的孤独,冰冷的孤独。“狼”成了齐秦的代名词。“有人指责我的造型是刻意学罗大佑,我不想辩解。我永远也不会是罗大佑,不会有那么多的社会责任感。我叛逆,是因为我天生如此,或环境令我变得激愤;我孤独,是因为每个人本质上都是寂寞的;我狂野,因为我心跳的频率就是这样。在音乐中,我就是我自己,不代表任何东西。”
从为成长的痛苦呻吟和叛逆热血,到真正看穿青春后的沉淀;从醉心历史的积淀,到轻松的放下所有负担、追寻唯美的爱,齐秦用他的歌、他的心陪伴整整一代人走过岁月,走过年轻。
很多人迷恋齐秦的原因,是他的叛逆和狂野之中总是渗透着成长的孤独和流浪的荒凉,所以当他放弃概括一代人青春足迹的努力,开始唱别人写的歌,在《丝路》中追寻唯美情感的时候,大家开始感到强烈的不满足──不管那些歌曲到底是否好听,齐秦怎么可以这样呢?连他都放弃承载的那些岁月,还有谁能够留住我们的青春记忆?于是,人们失望地让心从齐秦身边走开,为了忠实于曾经感动的青春。有趣的是,一些以前没有听过齐秦的人反而喜欢上他的《丝路》,喜欢上这样一个带一些沧桑的多情浪子。可是他们终究不能明白,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为一句“大约会是在冬季”心跳;会争着说自己大学时代的宿舍是“狼窝”;会不管旋律如何,只要有齐秦的歌声回荡,就热血沸腾。
不管现在的齐秦唱着怎样的歌谣,不管他用哪一个时期的歌才能令你心动,我们听到齐秦那叛逆地忧伤着、凄凉地多情着的歌声,就像看到我们一幕幕流动的青春。而他的声音,只是成长的背景。
既然如此,苦苦追究他的风格究竟是乡村、摇滚还是民谣,还有什么意义?听齐秦,不外是为了听青春歌唱。
张楚
老得没有了模样的树,没有人来往的凄凉古道,戈壁上枯竭的古河道,昏黄的阳光中,晚风呼啸,天地之间,张楚踽踽独行。
他是一个孤独的孩子,流浪在我们陌生的天涯。从很久很久以前的《西出阳关》开始,他的这种形象就已经被确定。他说他读不出方向,读不出时光,读不出最后是否一定是死亡。所以他走,不回头望城市的灯光。
那时候的他很明白,城市不属于像他这种心灵。可是他还是走进了城市,因为歌声需要听众。《姐姐》是一个精彩的奇迹,让这颗流浪的心和碌碌的众生有了一个交汇点。人们为天才的声音震惊,《孤独的人是可耻的》在万众期待下诞生,又在欢呼声中找到了所有的意义:他用陌生的眼光看城市,找到了这些劳碌人们所有的荒谬与困境,而他所能做的事情是惶惑:这是一个恋爱的季节,孤独的人是可耻的。这是一个城市的空间,流浪的心是孤独的。他不相信理想,不相信青春,不相信爱情,唯一可以信任的,是自己流浪的记忆。
可是,城市不允许杰出心灵的逃亡,而他又禁不住走向更多人的诱惑。于是他在北京停下了脚步,认真地恋爱和考虑结婚,认真地把自己身上的坏一点点改好,然后探头探脑地看着机械的空间,开始尝试表现一个《造飞机的工厂》。可是离开了他游走的核之后,一切表述都变得可疑。
而我们会记得张楚,记得那一句凄凉中饱含挚爱的“姐姐”,记得那个幽暗的小空间里,用打火机微光照镜子的孤独小孩。
张洪量
牙医张洪量被强烈的激情所困扰:他有很多很多的哲学思想需要表述,很多很多的旋律喷薄欲出。可是,匆匆来去的病人只希望他好好对待那一颗颗黑黄的牙齿。更令他难过的是,中国没有西方那种业余的哲学家、音乐家或者科学家。如果他继续做一个牙医,他就不再有表述思想的权力(除了研究拔牙的一种新方法),只能永远是一个牙医。
当他弄清楚自己的处境之后,作了一个非常重要的决定:花一些自己的钱,出一张名字叫《祭文》的专辑。除了一些刻意寻找苦涩旋律和那背后的高尚意义的乐评人士之外,没有人知道世界上多了一个这样的声音。张洪量突然大彻大悟,于是有了《心爱妹妹的眼睛》这样亲切的专辑,和一首人人会唱的《你知道我在等你吗》──如果一个人想要在公众面前的发言权,首先应该让人们相信这是一个会说话的人。
在众人承认他有资格做一位歌手之后,他放肆的血又开始冲动:《蜕变》里面不停告诉大家,张洪量会有一个改变。后来的《有种》、《老子有理》确实变得不一样了,因为在音乐实验和内容探索的路上,他已经得意洋洋地回到了开始:你们看,我曾经用你们喜欢的方式证明了自己说话的才能,现在是你听我说个人感受的时候了!
因为他不懈的勇气,无数同样苦恼着没有说话权力的人衷心喜欢着他,另一些不知道怎样使自己变得有深度的人更是热切地崇拜他──在这两种人的心目中,张洪量这个名字是神圣的。
在语言、民族、哲学、地域的种种实验外壳下,牙医张洪量艰难地尝试着,怎样在这个流行的大时代里做一个注重思想的人,同时有人听自己的思想。不寂寞的哲学家是很难做的,张洪量已经是我们能轻松说出名字来的人们当中最杰出的一个。
童安格
世界上总有一些人试图让自己显得亲切可喜,可是人们不由自主地就把他捧进光荣的圣殿,比如说李宗盛。还有一些人不停地寻找着让生命变得更深刻、更有可评述性的契机,可是人们总用面对邻居那种亲热而狭昵的情绪去接触他的心灵,比如说童安格。
《梦开始的地方》倡导环保问题,《把根留住》是中国人情结的汇总,《干燥花》探讨生命是否可以永恒的问题,《诀别》模仿烈士的心情以建立个人形象,《一个人》探讨着林黛玉也曾关心过的人性本质的孤独……
不管他曾经做过多少努力,我们想起这个名字,浮上心头的总是那曲情深不悔的《其实你不懂我的心》,和袅袅不散的《明天你是否依然爱我》。作为用声音表述自我的创作歌手中非常有人缘的一位,童安格得到了他应该得到的一切喝彩与回响,也因为太受群众欢迎而丧失了进入圣殿的资格。
可是,我们实在应该深深地感激:世界上居然存在着这样浑厚、优美的纯粹男声,碰巧拥有这声音的人又这样懂得把握人心脆弱的一瞬间,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与我们相遇。
作者:
力量与美
时间:
2005-11-25 07:09
评论比较中肯
作者:
花开为你
时间:
2005-11-25 09:37
没有许巍呀
作者:
一路风尘一路歌
时间:
2005-11-25 11:55
放任大哥,我在博客上见过这个文章,气人的是,里面没有提到齐秦,多谢大哥加上,还有不少高手没提~~~
作者:
renjd
时间:
2006-10-19 19:09
没错他们10个都很不错
欢迎光临 齐秦歌友会--中华齐秦歌迷俱乐部 (http://bbs.chyichin.net/)
Powered by Discuz! 7.0.0